并树

【普中心】不正经的普/鲁/士 01-03

普中心,路德视角。

非国设(请不要在意标题)。

内含独伊,亲子分,仏英,普奥洪。

↑是的你没有看错普爷又是各种NTR!

然而请相信我是一个正直的普(quan)(yuan)厨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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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如你所见,照片上这位衣冠不整,拿着把扫帚当电吉他疯狂吼叫的红眼白发的少年,正是我的哥哥,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——即使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幸。

从有记忆开始,我就深刻明白了我的这位哥哥完全无法依靠,以致于比他小了整整三岁的我,责无旁贷地承担起了照顾哥哥的重任。如果你问为什么,那我完全可以将他的事迹为你一一道来。

哥哥七岁的时候,结交了两个死党:一个阳光健气的西/班/牙男孩,叫做安东尼奥·费尔南德斯·卡里埃多;一个开朗活泼的法/兰/西女孩,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——至少在这“女孩”发育之前,哥哥是这样认为的。

我不太清楚这三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是怎样走在一起的,但清楚地记得哥哥和他们两个在小镇上捣尽了蛋。今天,他们在小镇东边的农场里偷鸡蛋。明天,有可能就跑去了北边的树林掏鸟窝。据说,哥哥那只一直跟在身边的肥鸟,就是在那里捡到的。

少年旺盛的体力和脑子里源源不断的怪异想法结合在一起,就好像机器上了发条一般动力十足。在初次体会到恶作剧的乐趣之后,他们疯狂幼稚的行为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。于是,山林、长河、农田、阁楼、学校操场、漂亮姑娘的后院…成了他们的常驻地;爬树、翻墙、逃学、打架、掀女孩的裙底…成了他们的活动项目。总而言之,在那无知的年龄里,他们无恶不作、臭名昭著。

那是值得所有人宽容的无忧无虑的童年,他们在胡作非为中,用满脸污泞、邋遢不堪的形象,无声无息的挥霍着。

02

在哥哥八岁的一个平常夜晚,他曾在睡前跑到我的房间,并强行夺走了我正在阅读的《浮士德》,固执地要跟我睡在一张床上。接下来,哥哥向我倾诉了属于他的烦恼。当时的我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,于是在哥哥用他那聒噪的声线絮絮叨叨地讲述着他的遭遇时,我已经昏昏沉沉的进入了睡眠。

不过,努力回想的话,还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的。

据哥哥所言,他是在一位美艳少妇家的后院遇见伊丽莎白·海德薇莉的。那时候的伊丽莎白,头发短短的,穿着一身帅气的棕色裤装,还系着一条威风的红色披风。哥哥和他的两位朋友从围墙上偷窥的时候,她正在院子里挥舞着她的小木剑。

“嘿,安东里奥,瞧这神气扬扬的小少爷。”基尔伯特唯恐天下不乱,“你能用他那条老土的红披风斗牛吗?”

“用披风斗牛?俺可没做过这种事。”

“试试吧,我和基尔伯特帮你去把那条愚蠢的披风抢过来。”弗朗西斯蠢蠢欲动。

“就这么决定了。”基尔伯特迫不及待地从围墙上翻下去,“计划实施!”

于是,我亲爱的哥哥,就这样向他悲惨的人生迈出了第一步。可惜那时的哥哥并不能察觉到这一点,所以在那一天,他还是大步流星地踏入了伊莎家的院子,大声挑衅着:“嘿,小子,本大爷要用你的披风斗牛!”

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,伊丽莎白仅仅用冷冰冰的眼神回应他。

“喂,臭小子,本大爷跟你说话呢!”基尔伯特在她面前两手叉腰,做出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
“想打架吗?”伊丽莎白对他斜目。

“!!”基尔伯特受到挑战,眼睛立刻闪烁出不同寻常的兴奋的光芒。

他本来以为伊丽莎白的武器是手中的木剑,可对方却丢掉了它,转身到屋里拿出一口平底锅。

“似乎有些大事不妙了…”基尔伯特的直觉告诉他。不过他转念一想,弗朗西斯就跟在自己身后,安东里奥还在墙头看着,这小少爷再怎么厉害,也不可能做到1v3吧。这么一想,他又心安起来,转过头去看弗朗西斯,却瞬间目瞪口呆。

弗朗西斯正坐在原位置,和安东里奥一起,幸灾乐祸地朝这边挥着手。

“!!真是交友不慎!”基尔伯特暗骂。可惜不等他再多腹诽几句,伊丽莎白的锅底就已经亲密接触了他的脑袋。基尔伯特被迫倒地,然后他从头到脚都传来被拳打脚踢的疼痛感。

弗朗西斯和安东里奥在最后关头展示了他们的义气——将鼻青脸肿的基尔伯特拖回家还给我。我深刻地记得,那天推开门看到被两人架在肩上的哥哥时,我的胃汹涌地绞痛了。

自那以后,哥哥就宣布他和海德薇莉家的儿子成了死对头。确实如此,他们俩一见面就互相掐架,即使见不到面,也必定是在心里想着如何与对方掐架。而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,就是我——负责照顾基尔伯特的弟弟。哥哥认识伊丽莎白之后,家里用来买酒精、纱布等等医用品的开销就增加了整整两倍。而我为基尔伯特做的善后,则比这些增加得更多。

这天,哥哥同他的恶友制定了一个“天衣无缝”的计划。他们打算在晚上偷偷潜入伊丽莎白的家里,用他的鞋子在床和窗子之间踩出一条泥鞋印,再把鞋子藏起来,制造出一副诡异恐怖的场景。基尔伯特打赌,这一定会把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吓得半死。

少年的行动力总是惊人,他们立刻决定当晚行动。于是他们三个就坐在山丘上,耐心等待着日落,期盼星光微弱的黑夜能够掩饰他们的动作。太阳逐渐西斜的时候,弗朗西斯却突然提出一个关键问题。

“可是我们不知道他的卧室是哪一间啊,进去再找会不会很容易被发现?”

基尔伯特如梦初醒,猛拍脑门,大叫:“那怎么办?”

“不如先去他家附近侦查一下?”弗朗西斯私心想多看几眼伊丽莎白美丽的母亲。

“俺记得他家附近有棵大树,爬到树上可以看得很清楚!”

“就这么办!”基尔伯特和弗朗西斯异口同声。

三个男孩身手矫健,不多时就爬上了树,坐在某一根粗壮的枝干上,直勾勾地盯着伊莎家的窗户。

黄昏中的大树,在夕阳的照射下映出金色的灿烂光辉,每一片树叶都像是镀了层金一样在微风里熠熠生辉。伊丽莎白刚洗完澡,正裹了浴巾,穿过二楼通往她房间的走廊。晚霞透过玻璃,在她白皙的胳膊和肩膀上泼洒出破碎的光芒。她走近正好处在基尔伯特等人视线最近的房间,拉上窗帘,准备换衣服。

由于她的粗心,基尔伯特还是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了她解开浴巾,露出光洁的美背。阳光挤过缝隙,变成长长的一条,照在她的背上。她换上一件粉色带荷叶边的睡裙,察觉到刺眼的光线,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过来拉窗帘。

然后,基尔伯特看到了她尚未发育的胸部,她看到了树上伸长脖子的基尔伯特一伙。

03

随着他们升入中学,许多事情都在不易察觉的地方微妙地做着改变,就像时刻流动在身旁的空气一样,虽然转瞬即逝,却又无从感知。

哥哥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,换上了格子衬衫藏蓝外套的制服,看上去整洁了许多,即使他从不把衬衣下摆塞进裤子里。弗朗西斯、安东里奥、伊丽莎白也和他在同一所学校,这个小镇的孩子大多都会选择这里。

所谓的改变,哥哥所能察觉到的,大概只是弗朗西斯为了避免被认成女生蓄起了胡子、伊丽莎白开始留长发,又或者是伊丽莎白有了个新邻居——那个叫做罗德里赫·埃德尔斯坦的奥/地/利人——说起来,这个小少爷不仅会弹钢琴,而且还会在学校里用精致的工具泡咖啡喝!总之,哥哥对他的定义是一个过分讲究又意外有趣的人。

而在哥哥视线之外的地方,弗朗西斯认识了能够分散他所有精力的学生会长;安东里奥一家在计划着移居意/大/利;伊丽莎白与罗德里赫打得火热……

他不会知道,所有人都暗地里在与他背道而驰。

那时的哥哥,几乎不得已地将大多数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懵懵懂懂的感情上。

不由自主地,他越来越多地把目光落在那道栗色长卷发的背影上,对方的视线对上来时,却又不受控制地躲避。他无法解释这种情愫,只好揣着疑惑向弗朗西斯寻求帮助。

“爱啊。”弗朗西斯回答得斩钉截铁,“小基尔,是爱啊~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偷瞄旁边正在看书的粗眉毛少年。

哥哥独自一人的时候,将弗朗西斯的话拿出来反复咀嚼:“爱?我对男人婆?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吧!弗朗西斯那家伙真是不靠谱……”思索无果,他咚咚地跑下楼来问正在吸尘的我:“嘿,west,你知道‘爱’是什么吗?”

“…那种东西我怎么会知道。”基尔伯特每次用奇怪的问题来打扰我时,我就会觉得胃部掀起一股疼痛的狂潮。

“嘛…west你还真是派不上用场呢。”

“只有你没有资格那样说吧!”我在心中反驳。

“那么,如果爱上一个人,需要做什么?”基尔伯特仍然没有放弃,坚持向我这个恋爱经历为零的死心眼寻求意见,“要让对方知道吗?”

因为不想再让基尔伯特瞧不起我,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:“嘛,大概……将自己优秀的地方展示给对方看吧?”我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关于动物求偶的纪录片。

“哈?还挺有道理的样子嘛!”基尔伯特摸着下巴,开始认真考虑起我不负责任的建议。

“……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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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高三狗 因为要开学了所以暂时就这样 这个坑我一定会填的!

_(:з」∠)_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啦 紧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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